歪?

磕多(“磕磕看呢”),墙多,但粮少。
佛系快乐。
试图成熟,试图稳定,最后放弃。

*occ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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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深,下午六点。


Aziraphale捧着一杯热可可,时不时看看走动的时钟。

略圆润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

“咳哒、咳哒——”

“滴答、滴答——”

Crowley,那个恶魔已经好几天没来了。


虽然说,他本就不应该经常来的,毕竟作为一个天使和一个恶魔有私交是不太好,但是——但是,一个人——包括恶魔,打乱了几年都保持着的习惯,一定是出什么事了。作为——作为一个在人间传播爱的天使,有义务去看看。


秉持着高尚借口的Aziraphale放下了热可可。

没等Aziraphale穿上浅色西装,他就看见门外有一个痴汉身影。

那个男人身穿黑色高领毛衣黑色西装和墨镜,在加上此时书店的门正偏背着阳光,Aziraphale完全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于是,他选择机智地打开门,以便看清那个人的脸。




Aziraphale拉开门的时候Crowley正站在门口。

此时恶魔正准备要以太热为借口趴在天使书店冰冷的玻璃门上。

于是,由于惯性,Crowley在那一刻顺势倒在Azira-phale敞开的怀里。


尽管天使和恶魔都明白,作为非生物,根本没有惯性这一说。




落叶卷曲泛黄,顺风势轻敲紧闭的门。


Crowley小心翼翼地跻身在一屋书的空隙间,依旧在天使怀里。


风和着青草的气息从门缝渗进。


Aziraphale尴尬地不敢动,只好吸动下发痒的鼻翼。

身上多了股除薰衣草之外的气味。


是酒精和青樱桃。


一股没来由的不安和担心如同上升的体重突然就来了。

Aziraphale依稀记得,Crowley上次醉成这样是在知道世界末日真会降临的那晚。

已经过去了三年了。


天使发出了一声因不安所产生的鼻音。


Crowley倒也含糊不清地回应了一声。

他现在正没骨头似地躺在天使怀里,表示自己已经没有别的力气再动脑思考或解释什么。


他看着眼前一团自称是金的白,想到日出里嬉戏的云,还有在人类街头叫卖的棉花糖。



酒精的作用下,Crowley甚至看不清自己的手,但天使的那双眼却清楚地在面前睁大了。

就像朦胧琉璃纱下清澈的大海。

海上泛着星星的映影,在浪花里闪烁不明。


Crowley渐渐看清了那张软乎的脸。

天使浅浅地皱眉,紧抿住唇,露出在看到恶魔时才会有的表情。


就像平常看其他恶魔一样的表情。


Crowley看见碧蓝的眼睛转向自己。

他不敢对上天使的眼睛。

Crowley盯着天花板上模糊着微光的吊灯,他知道晨星来了。虽看不到,但他感到了笼罩下来的寒气。

是星光渗透出的寒气。


也许是他醉了。


星星是伸手而不可得的。

星星从月亮后出来,星光会洒在每一个人身上,洒在每一个需要救赎的人身上,而自己只是那其中之一。

Crowley,这个和Aziraphale认识六千年的恶魔,在天使心中与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只是权天使博爱的一个小小象征。


就像琉璃纱下的海,他试图无限接近,却发现他们之间还隔着层纱。


Crowley想哭,事实上,他确实哭了。


早就注意到Crowley有什么不对劲的天使等到这时才找到理由询问。


恶魔抽开了天使的拥抱,不自在地回过头去。

Aziraphale撇见两道冒着火焰的金黄粘液从恶魔的墨镜下流出。


“Crowley,你——你怎么了?是地狱方面的事吗——?”

天使双手交叉,不安地放着。


“呃——是的,我是说——差不多,差不多是一样的——一样的愚蠢,令人烦恼——”

Crowley背过身,用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


摇摇欲坠的黄昏要被风拖走了,一点点在山头消散。


Crowley的声音同风,从脚底四面缓缓飘来,他从往事说来,捡起那一黑一白身影遗留在路上的脚印。


语毕。


Crowley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表白,没有鲜花、没有阳光、没有可丽饼,甚至——他甚至都没有耐心等到天使和恶魔的感情发展到使表白听起来顺理成章。


“至少,我的声音听起来会不错——”,Crowley想。他想着这好好保养住三年都没抽烟喝酒的嗓音至少还能为他苍白的告白添点颜色。


但在话说出口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恶魔的声音颤抖又无力,强忍着哭腔像风一轻吹就会破碎在空气里。


Aziraphale没有说话。

Crowley屏住呼吸,闭上眼,等待自尊和裸露在空气中的情愫被柔软的纱划破、拉碎,然后再随风离去,连石沉大海的幻想都破灭。

他突然想起某幅画,一个犯人在等待法官的审批。

而自己与那个犯人的姿势竟然这样不谋而合。


他在等待天使的审判。




Aziraphale承认自己确实被突如其来的告白吓到了。

他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快。

红发的恶魔背对着自己,天使看到Crowley展开羽翅、露出光的背脊、抖出脆弱的羽根,尽管他害怕得发颤。


Aziraphale突然想起风车下的郁金香。




“Crowley,我是说——我的—恶魔——”,Aziraphal--e耳尖泛红,肉乎乎的双手互相搓了搓。


“我也爱你。我想告诉你,Crowley。我以——同你爱我一般的那种自私的方式爱着你。我以亚当夏娃相爱的姿势在爱你。所以——”


Crowley死机了。



当最后一抹黄昏将消逝的时候,Crowley赶上了。

红的发尖随他转身的方向飘卷,他捧起天使低着的头迎上大海和星光,顺势摘下墨镜,吻上天使的唇。


最后一瞬的黄昏留在他们身上。

Crowley感觉自己深陷漩涡,花香、将消逝的黄昏、酒精、薰衣草和爱全都在里面掰碎了揉烂了。

他深处野林枯木、溺在无底的海,阳光透过海面微波折射得柔和,一路走得迷茫无助。

他站在月下雪中。

他想将你也拉进这深渊,想让你拯救自己。


最终,你来了。

你身披盔甲,手拿火焰剑,抛弃一切,跨过荆棘和长满青苔的枯枝。

你走过破碎找到完整的他。

你们身处天堂地狱间,丢掉圣歌和火焰。


你们相拥相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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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就是一团和烂的稀泥,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我知道我写得很烂,不喜勿喷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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